星期二, 5月 28, 2013

黃金值得投資嗎?


黃金值得投資嗎?

從歷史上的金價來分析,黃金絕對不是理想的投資工具。事實上,黃金的產量一直都有增無減,所以儘管需求再大,黃金的供給永遠都無虞的。理論上,黃金一旦提煉出來,是永遠存在不會消耗也不會消失的。從這一點就可看出,黃金不像其他很多投資商品,因為黃金在世界上的數量會一直增加(即使不增也不會減少),所以它的價格上漲的空間其實很有限。

星期日, 5月 26, 2013

矛盾


矛盾

人類的矛盾有很多,包括:
男女不平等:女性要負責生兒育女的重大責任,但世界卻由男性主導,要隨父姓,男尊女卑。。。
環保弔詭:很多人很多機構在推廣環保,但卻偏偏不去關注一些重點,例如全世界用最多紙的並不是什麼文書文件,而是書籍、報紙、雜誌等,但沒太多人認為這應該改善。人死後最環保的就是土葬,可以化成肥料,連棺木都不必,但沒有人去思考這問題(棺木尤其無聊,一把火就燒了)。有很多時候,消費時或採購時賣者會告訴買者,買越多單價越便宜,這是鼓勵消耗,毫不環保,世界上很多商品的價格沒把環境代價算進去,否則會是天文數字。人類儲存這麼多歷史資料,有沒有必要呢,會不會有一天世界都裝不完了呢(儘管有電腦),這是我很小時就一直在想的問題。環保與經濟發展的矛盾,更是永恆的問題。
版權/知識產權vs知識傳播:版權和知識產權保障研發者/創作人的利益,促進和鼓勵研發和進步,但從另一角度來看,是否又阻礙知識的傳播呢?
研發vs環保:研發可以進步,但進步的概念如何定義呢?研發的過程中是否破壞環境呢?代價多大呢?
賺錢vs助人:人人都希望賺錢,但賺錢是否就一定不可助人呢?助人是否一定就虧呢?例如醫生、老師等職業,應如何拿捏呢?
隱私vs安全:重視隱私已成為「普世價值」,但是否不利公共安全呢?


。。。。。。

瘋狂的金融

瘋狂的金融
我在大學時是讀財務金融系的,且大三就在一些炒外匯的港資公司實習,但我畢業後沒進入財金領域工作,這也許是緣份。但我對於金融的瘋狂,非常的不以為然,這可能也註定我不走財金這一條路(也許因為我投資都不成功吧?!)
沒錯,金融市場推動了經濟的發展、世界的繁榮,但很多金融產品的操作實令人不敢恭維,有些美其名是避險,但實則投機乃至賭博的成份遠高於避險。有許多投資工具槓桿率奇高,高達二十倍或以上(炒外匯的槓桿甚至高達一百倍)。當然更有許多純粹炒數字(例如所謂指數、許多種類的權證等等),到期後即成廢紙,與賭博無異。就算是商品期貨,雖然在商業運作上有其存在的必要,但實質上其波動性之大也顯示出了其非理性成份(以農產品而言,不管期貨市場高低,農夫都不能從中得利)。近年更是出現許多正常人都搞不懂的結構性產品,而近二三十年的所謂「財務工程」,其中有種說法,指這是因為美國不搞上太空的巨大工程,但大批的這些理工數學天才精英無用武之地,於是把他們轉向金融領域,於是創造了種種複雜程度堪比上太空的金融程式與產品,稍不慎即影響全球經濟之穩定。因此,金融是人類最瘋狂和荒謬的發明之一。
我其實一直覺得,外匯就是極其無聊的東西,如果全球沒有外匯這東西,事情就會簡單得多(目前全球一天的外匯交易額可能已相等於一年的實質貿易額)。但在邁向這烏托邦的過程中,很多人很多國家地區已不支倒地。

中國崛起與衝擊

中國崛起與衝擊

一九四九年中共建政後,共產政權集團由於不見容於主導世界的美國為首的自由市場政權集團,於是對共產國家採取封殺和制裁,中國大陸大批人才和資金因此流向台灣和香港,再加上自由世界的扶持,使得日本、韓國、台灣和香港的經濟迅速騰飛。可以這麼說,其實是幾億人口的中國大陸的市場和生產力騰空,但由規模小得多的日韓台港填補,因此日韓台港的財富能在短時間內激增。當然日韓台港的積極勤奮之民族性,以及政策之正確,也扮演極重要角色(君不見菲律賓其實所具之優勢更勝東亞幾小龍,但卻不斷淪落)。

一九七八年鄧小平宣布中國經濟改革開放,事實上只是撥亂反正,但歷史上從沒出現過如此龐大的國家之崛起(相信未來也很難有),因此對周邊國家地區產生巨大衝擊在所難免,周邊國家地區亦應適應。但其實只要中國大陸經濟繼續發展(當然需可持續之發展,不可採用大耗資源之模式,否則會成為人類災難),全球都蒙其利,短時期之陣痛需想辦法克服。

星期二, 5月 14, 2013

一黨獨大之害


一個國家如果無法建立兩黨制,長期一黨獨大,沒有制衡力量,就會產生腐敗濫權,並衍生既得利益的權貴階層,更甚者,商人為了利益或生存,也被逼(或自願)的向執政黨靠攏,支持在野黨者甚至會被對付,這是許多非民主國家社會的常見現象。如果國家社會有健康的民主,實踐政權輪替,則這種向執政者靠攏的現象會減少,因為成本太高(不知道這個政黨下屆能否繼續執政,商人給政客的錢豈不白給?),公平正義得以顯現。當然,民主也非萬能或完美。民主會降低效率是很多專家學者的論點。但世界上再也找不出更比民主理想的方式了。因為不民主的禍害更大。

2013大馬大選

歷史性一刻


藝人葉良財也在我那區(Selayang),就排在我前面幾個(綠衣者)

星期六, 5月 11, 2013

大馬政局的挑戰和願景

大馬政局的挑戰和願景
馬來西亞大選終於落幕,卻是政局混沌的開始。由於繼續執政的國陣這次是「贏議席,輸票數」,加上諸多選舉期間發生的疑點仍未澄清,且持續在發酵中,納吉政府已註定是弱勢政府,挑戰重重:
一,認受性危機:由於這次國陣只獲48%選票,而在野的民聯的得票率則過半(51%),以選票而言,國陣是輸家。再加上安華為首的民聯正就各項選舉期間的疑點訴諸民意,在各地的抗議選舉舞弊集會,動輒獲十萬以上群眾參與,聲勢浩大,反映國陣政府正面臨認受性危機。
二,國民團結問題:納吉以「華人海嘯」來形容這次的選舉成績,而馬來文報《馬來西亞前鋒報》(Utusan Malaysia)更以大字封面標題「華人還要什麼?」來質問,這種訴諸種族情緒而不願意面對實質問題的做法,相當危險,也容易激發矛盾(畢竟一個社會內,不成熟的人往往比成熟者多)。此外,馬華公會如果確定不入閣,內閣內很可能完全沒有華人代表,會引發什麼後果,值得關注?(畢竟華人仍佔全國人口的四分之一左右,是第二大族群)
三,城鄉矛盾:這次選舉結果與其說是「華人海嘯」,不如說是「城市中產階級海嘯」,而華人由於大部分居於城市(且華人由於有強烈憂患意識之故,所以不管在政治上或環保上的覺醒,都走在其他族群的前頭),因此很容易被誤解為只有華人反對國陣。事實上居於城市地區的馬來人,也大部分要求改革,投民聯一票。否則華人只佔選民的三成,何以民聯的得票率卻高達五成一?由於議席多來自鄉區,國陣其實已淪為「甘榜政府」(鄉村政府),要如何面對和彌補城鄉差距?抑或繼續玩愚弄收買鄉區(尤其東馬)選民的手法以保政權?
四,納吉面對黨內逼宮:由於領導國陣在大選中獲得史上最差成績,納吉肯定在巫統黨內將面臨巨大逼退壓力。
五,保守勢力上場?這次國陣慘勝,最大成員黨巫統黨內保守勢力是否會成為主流力量?
六,施政困難:身為弱勢政府,施政肯定將面對在野黨的諸多阻攔乃至杯葛,而國陣政府過去的許多疑似醜聞和施政不善,肯定將面對在野黨的挑戰,乃至因而面對信任危機。

至於獨立至今連續執政五十六年的國陣,在這個時刻,也面臨歷史分水嶺,即過去幾十年那種在馬來人為主的情況下,按不同種族分享/分配權力的做法,在這個時代早已經行不通。我認為,國陣現行模式需改變,已完成其階段性歷史任務,國陣需轉型為多元種族單一政黨,所有種族性政黨皆應步入歷史,此乃國家之福。

至於雄心勃勃的民聯,也有需改進之處,始能進軍屢攻不下的東馬鄉區。眾所周知,由於大馬主流媒體(尤以廣電媒體和馬來文/英文媒體為甚)立場偏國陣,而東馬鄉區較落後,上網也不普及,他們接受的資訊就是單一的親國陣資訊,加上買票橫行(貧窮之故,眼前利益最實際),所以民聯要打入東馬鄉區(尤其土保黨勢力根深柢固的砂勞越州)異常困難。因此,民聯現在開始就已要馬上部署深入東馬鄉區的宣傳活動,塑造幾位在地的土著「民族英雄」,抗衡國陣的洗腦。
再者,民聯(尤其公正黨)必須要加強本身成員(尤其議員)的信念與使命,否則時不時來個跳槽或疑似跳槽,不僅變天不成,也對形象損害非常大,甚至自取滅亡。(因此,制定反跳槽法勢在必行!)
對於民聯,我提個大膽的建議:公正黨與行動黨合併,不知是否可行?可否達成優勢互補的效果?(當然也很可能是互相拖累!)
此外,國陣欲拉攏民聯政黨或議員組聯合政府之說法若實現,會對朝野政黨乃至大馬政治生態產生多大衝擊,會否影響未來的政權輪替,亦值得關注。
願景:這次選舉雖然暫時變天不成,但已立下大馬政治史上的里程碑,更令人動容的是不分種族的公民社會的崛起,追求公正與正義,對兩黨制政權輪替的高度期望和努力,令人看到了希望。但一切還得看是否有公正和乾淨的選舉,否則仍是荊棘滿途。



星期二, 5月 07, 2013

華人的覺醒


華人的覺醒
馬來西亞華人傾全力支持在野的民聯,而其中又以華人為主的民主行動黨為重,希望能夠改朝換代,遭大馬執政集團內的一些馬來政客非議,稱華人「不懂感恩」。事實上,這種指責站不住腳。我認為,與其說是華人支持反對黨,倒不如說是城市選民支持反對黨,因為華人大部份居於城市。華人之所以支持民聯,不是為了反馬來人,而是為了反對國陣政府長期以來的種種惡政,包括:貪污濫權、官商勾結、朋黨橫行、政策不公、踐踏人權、欺騙人民、剝削原住民(非馬來族)、破壞環境、治安敗壞、效率低落...。
華人為什麼如此決絕,因為華人有強烈的憂患意識,加之與其他族群不同的教育/家庭背景和文化底蘊。因此,華人不管在政治或環保的覺醒上,都遠遠的走在其他族群的前頭。政治上的不需多說,就連環保也一樣,稀土廠所在的關丹是一個馬來區,但馬來人對此毫無感覺,而是由華人出頭去抗議。

大馬選舉可設政黨票


大馬選舉可設政黨票
大馬選舉向來最引人詬病的是選區劃分不公平,有利執政黨,無法做到票票等值。選民傾向支持在野黨的城市選區(許多以華裔為主),往往每區選民高達七、八萬乃至十萬人以上,而較支持執政黨的鄉區,每區人數較少,有些甚至只有兩萬人或以下,相差可達數倍。例如在鄉區選民較多的國陣「票倉」砂勞越州,總選民一百零八萬人,國會選區多達三十一個,平均每區選民人數約三萬五千人,而在城市選民為主的雪蘭莪州,總選民多達二百零四萬,國會選區卻只有二十二個,即平均每區高達九萬三千人。這充分解釋為何在野陣營民聯的總得票(51.4%)比執政的國陣(48.6%)高,但總議席卻少得多(民聯89席,國陣133席)。
我建議,要盡量做到票票等值,除了選區劃分要盡可能公平外,也可考慮增加「政黨票」,即每次選舉各政黨按得票率可得相應的「不分區議員」席次,例如可否每5%得票率(佔全國/全州)即可獲一席。而「不分區議員」與選區議員的地位、權力都是相等的。(蕭偉基)